新闻
一个女孩在家看电视。
电视上正在播新闻:一个叫米香晴的女孩在家看电视,三名歹徒撬窗而入,残忍地将她杀害,并把值钱之物洗劫一空。目前警方已经介入,正在全力追查凶手。电视台提醒广大市民注意锁门锁窗,一发现可疑人员立即跟警方联系。
电视上公布了米香晴生前的照片。
这个女孩看呆了,因为她就是米香晴!
其他人第二天看到了这个新闻。
(取材于《吸血鬼日记》)
推理题
两年前,我一个朋友买了一座平房,很便宜,听说那里面死过人。
这个朋友不在乎,他带我去看新居的时候,还给我出了一道推理题
某个冬日,一个女孩在这个房子里吊死了,一周之后才被发现。她吊在屋梁上,双脚离地面一米多高。尸检之后,警方排除了他杀的可能,可是她脚下没有任何踩踏物,问:她是怎么死的?
我听得疹得慌,根本不想猜。最后这个朋友告诉了我答案:她是踩着冰块上吊的。
蹊跷的是,这个朋友刚刚搬进去三个月,没有任何原因,他竟然也上吊了。同样,警方排除了他杀的可能,他脚下也没有任何踩踏物
我怀疑他死的时候效仿了那道推理题。
夜里,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我飘飘忽忽去了那座平房,看见房梁上用粉笔写着三个字是她杀。
尸体
舅舅生病了,我去看望他。
表弟家住在松花江南岸,旁边就是顾乡公园,数公里长的河堤,大片大片的绿地,八十多种树木。
中午我离开表弟家,去医院看舅舅,路过一片树林,看见草地上躺着一个男子,脸朝东,一动不动。
我观察了他一会儿,怀疑他死了,但不确定。
下午,我从医院回来,专门绕到那个地方又看了一下,那个人还躺在原来的地方,不过他的脸朝西了。
我想,那应该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。整个绿地、树林和天空都是他的家,够大。
晚上吃完饭,我出去散步,心里还是记挂着那个人,于是,又去了那片树林,没想到我再次看到了他!这次,他的脸又朝上了。
这时候已经是深秋,天冷了,他会冻坏的。我掏出手机报了警。警察来了之后,发现这个人已经死了。我暗想,要是中午我发现他的时候就报警,也许他不会死
警察的鉴定结果消除了我的悔意,也让我大为吃惊这个人死于两天前。
车祸
我有个朋友,姓冯,我们从小一块长大,后来他去南疆
服役,当了三年侦察兵,练就一身硬功夫。
退伍之后,冯回到了我们那个小镇,天天早晨跑步,坚持锻炼。
那是一个冬日,天还黑咕隆咚的,冯已经起床了。走出家门深呼吸,空气无比新鲜,小镇一片安静,大家睡得正香。他正要开始跑步,突然听到一个惊天动地的声音,吓得他一哆嗦。声音来自正北亢显然出事了。
他撒腿朝那个声音跑去,几分钟就出了小镇,来到了郊外。果然,一辆大卡车翻进了旁边的壕沟里,四轮朝天,已经熄火。公路上歪歪斜斜躺着一个人,头上戴着棉帽,挡住了脸部,棉帽四周都是血。毫无疑问,这人已经被撞死了。
冯不确定司机是死是活,正要跳下壕沟去看看,就看见司机从驾驶室里艰难地爬了出来,令人惊异的是,他一点都没有受伤。他爬到公路上,见到冯,立即哭起来:“大兄弟啊,是他自己撞过来的,不关我的事啊!你是目击者,你可得给我做个证啊!”
冯没有表态,一步步退开了。他觉得,人命关天,究竟是谁的责任,必须由警察来确认。
冯报了警,他只是说:小镇北郊出车祸了。
后来,他听说警察把事故原因搞清楚了戴棉帽的人叫贺老九,那天半夜他跟老婆吵了架,一气之下留了封遗书,然后就离开了家,来到小镇北郊,藏在一棵树后,打算撞车而死。凌晨三点多钟,那辆倒霉的卡车开了过来,贺老九迎头就撞了上去,卡车司机慌了,赶紧急转弯
最终的真相令冯全身发冷卡车并没有撞到贺老九,他捡了一条命。而卡车翻进壕沟之后,卡车司机当场死亡。
冯牢牢地记得那个司机从壕沟里爬上来的样子,他哭着说:大兄弟啊,是他自己撞过来的,不关我的事啊!你是目击者,你可得给我做个证啊
乘客
张是个出租车司机。
这天傍晚,他拉到一个高高大大的乘客,这个人坐在副驾位子上,始终目视前方,不说话。
走出几站路之后,张师傅朝旁边斜了一眼,发现对方没系安全带,可是警报声却一直没响。张师傅下紧张起来,难道这个人没重量?
走着走着,张师傅突然停下车来,对这个乘客说:“请你下车吧。”
对方扭过头来,疑惑地看着他。
张师傅冷漠地说:“我头疼病犯了。”
这个乘客意会地笑了笑,打开车门就下去了。下车之后,他突然转过身,趴在车窗上,小声说了句:“我还会坐你车的。”